薄伽梵歌 4-6章節
薄伽梵歌 第四章 超自然的認識
萬福的主說:「我將這不能被毀滅的瑜伽科學訓導太陽神維瓦士環,維瓦士環將它訓示於曼紐--人類的父親,而曼紐又依次將它傳於伊士瓦古。」
這門至尊的科學是這樣地通過使徒弟傳遞系列被接受,聖賢的國王都經過這途徑去了解它。但隨著時光的流傳這傳系被中斷了,因此這門的原樣也看來是遺失了。
這與至尊者關係的遠古和完全一樣的科學在今日由「我」向你講述,因為你是「我」的奉獻者和「我」朋友,所以你能夠了解這門科學的超然秘密。
阿朱納說:「太陽神維瓦士環比你誕生在先。我怎能夠理解在開始的時候他對你教導這門科學呢?」
萬福的主說:「我和你兩人都已經過了很多時代的誕生。我能夠全部記得起,而你則不能,啊,敵人的征服者!」
雖然「我」不是生出來的,「我」超然的身體永遠不會腐壞,而雖然「我」是所有情操生命的主人,但「我」依然在每一個周年期以「我」原本的餓超然形象出現。
無論何時何地,每當宗教實施上出現衰敗,邪氣日盛,啊,伯達拉之後裔,時候「我」便降臨。
為了拯救虔誠者,消滅邪惡者,亦為重建宗教原則,我在每個周年期一次又一次地降臨。
啊,阿朱納,一個知道「我」的出現和活動的超然本質的人,在離開這個身體後不喲功能不用再誕生在這個物質世界中而達到「我」的永恆居所。
在免於依附,恐懼和憤怒,在完全地灌注於「我」和求庇護與「我」中,過往很多很多的人都因為對「我」的知道而變的純潔--如此這樣他們全部都達到對「我」超然的愛。
所有皈依「我」的人「我」都會酌量地報答他們。啊!彼利妲之子,在所有各方面每一個人都追隨「我」的道路。
在這個世界裡,人們都想在獲利性活動中得到成功,因此他們崇拜半人神。當然,很快人們便會在這個世界的獲利工作中得到結果。
人類社會的四個分類,是根據物質本性的三種形態及指定給他們的工作而由「我」創立。雖然「我」是這個制度的創立者,可是你應該知道因為「我」不會變更,故此也是非工作者。
沒有工作可以影響「我」;我亦不希望得到這些活動的結果。一個了解這關於「我」的真理的人,也不會被束縛於工作的獲利性反應中。
在古代所有被解脫了的靈魂,都明白這個意識去做而得到解脫。所以,如古人一樣,你應該一這個神聖的知覺去執行你的任務。
就算有智慧的人,在決定什麼是行動和什麼是非行動時,也有所疑惑。現在「我」告訴你什麼是行動,你知道了以後,便可以從所有罪惡中被解脫出來。
行動的複雜性是很難被理解的,所以一個人應該適當地知道什麼是行動,什麼是被禁止的行動,和什麼是非行動。
誰在活動中看到非行動,便是人類中的智者,而他雖然從事於各種類的活動,實際上他是處於超然的位置中。
一個每樣行動都沒有了感官享受欲望的人,被認為是處於完整的知識中。聖賢們都說他是一個被完整知識的火焰燒清了獲利性行動的工作者。
放棄了他對活動結果的所有依附,和經常地感到滿足和獨立後,儘管他從事於各種類的事情,其實他並沒有執行獲利性的性的行動。
這樣的一個明白事理的人,在一個心意與智力完全控制的情況下去行動,放棄了他所屬物的擁有權,和只是為人生的基本所需要而作為。他如此地工作著,便不會受罪惡性反應的影響。
誰能夠滿足於自來的得益,免於二元性和不妒忌,在成功和失敗中穩持著,那么他雖然是執行者活動,仍然永不會被捆縛纏結。
一個不依附於物質自然的形態和完全處於超然性知識的人的工作,是完全溶匯於超然性之中。
一個完全地聚精會神於克里虛納知覺的人由於他對全部精神活動的貢獻;必定會達到靈性的王國,這些活動的圓滿,是絕對的,而所獻出來的一切,也有著同樣的靈性本質。
有些瑜祁完滿地用各種不同的祭祀起來崇拜半人神,而有些則供奉祭祀至尊婆羅門之火。
他們之中,有些人的心意控制之火中犧牲了聆聽程式和感官,而其它的人,則犧牲了對感官的對象,如聲音等,於祭祀的火中。
那些有興趣於自覺的人,將心意和感官控制,獻出所有感官的功能和生命力(呼吸)作為在控制下心意之火的供奉。
有些由於在嚴厲的苦修下,犧牲了物質擁有,而被啟迪了的人,執行嚴格誓言,和練習八種神秘瑜伽。還有其它的人,為了超然知識的深造,而研讀吠陀經。
亦有其它的人傾向於通過控制呼吸,而處於神昏的程度,他們練習將呼氣停止變成吸氣,而最後終於停止了所有的呼吸,而處於神昏中。有些人則縮少進食,和將呼氣作為犧牲供奉。
所有這些知道犧牲意義的人,都把罪惡的反應洗滌乾淨,在嘗試過那些祭祀後剩餘的甘露以後,他們便進入至尊的永恆氣氛中。
啊,庫勒王朝的俊傑,一個人沒有犧牲便不能夠快樂地在這個星球上或這一世中生活;更何況是下一世呢?
所有這些各類的犧牲,都為吠陀經所認可,而他們全都是由於各類不同的工作而產生。你如此這樣地懂得它們以後便會得到解脫。
啊,敵人的懲罰者,知識的犧牲教物質擁有的犧牲為大。啊,彼利妲之子,畢竟,工作的犧牲終結於超然的知識中。
試圖去接近一個靈魂導師從而學習真理,服從地詢問他和對他效勞服務。自覺了的靈魂可以將知識啟迪給你,因為他已經見過真理。
而當你這樣地學過真理以後,你便會知道所有的生物提,只不過是「我」的一部分--而他們都在「我」之中和是「我」的。
就算你被認為是所有罪人之中罪惡最深的一個,當你被處於超然性知識的船上後,你便能夠渡過困苦的海洋。
好象盛燃的火將木柴變為火燼一樣,啊,阿朱納,同樣地知識之火,將所有物質活動盡皆燒為火燼。在這個世界上,再沒沒有別的東西,比純潔的超然性知識更處於凝結純潔更崇高了。這個知識,是所有身,神秘思想的成熟果實,而任何一個得到了它人,便會在適當的時候在他自己本身裡面享受自我。
一個溶匯於超然知識和控制他感官的忠心人,很快便會得到至高的靈性平靜。
但是愚昧和沒有信心及懷疑巡視經典的人,並不會得到對神的知覺。對於懷疑的人來說,在這一個世界中或在下一個中,都不會有快樂。
所以一個遁棄了活動結果,一個疑惑被超然的知識或消除,和堅定地處於自我中的人,並不為工作所束縛;啊,財富的征服者。
因此你心中的愚昧而起的懷疑,應該被知識的武器所毀滅。伯達拉的後裔。以瑜伽武裝,站起來作戰吧。
這樣便結束了巴帝維丹達對史里瑪博伽梵歌第四章有關超然知識的要旨。
薄伽梵歌 第五章 行業瑜伽--克里虛納知覺行動化
阿朱納說:「啊,克里虛納,首先你要我遁棄工作,然後你推薦以工作來奉獻,現在請你決定性地告訴我這兩者中那一樣較為有益?」
萬福的主說:「工作的遁棄,和在奉獻中工作,兩者對於超脫都是好的。但是在兩者中,奉獻性服務的工作較工作的遁棄為佳。」
一個不厭惡地願望他活動結果的人,被認為是經常地處於遁棄中。這樣的一個人因為超脫於所有的二元性,很容易便克服物質的素服束縛和完全地解脫,啊,臂力強大的阿朱納。
只有無知者認為行瑜伽和奉獻性的服務與物質世界數論的分析研究是不同的。那些真正有知識的人說,知道這些不同程式的合一性的人必定取得這些成就。
誰知道通過遁棄所能達到的地步,也可以經由奉獻性服務的工作達到,而誰因此而看到工作的途徑和遁棄的途徑是同一的,可算得是真正地看到事物。
除非一個人從事於對主的奉獻性服務中,否則只從活動中退隱,是不能夠使一個人感到快樂的。聖賢們通過奉獻性工作的淨化便沒有延誤地達到至尊。
誰在奉獻中工作,誰便是一個純潔的靈魂,誰能夠控制他的心意和感官,變對每一個人都很親切。他雖然是經常地處於工作中,但這樣的一個人卻永不會被纏繞著。
一個處於神聖知覺中的人,他雖然從事與看、聽、觸摸、嗅、吃、移動、睡覺、和呼吸;而在內心裡他知道自己其實並沒有做任何事情。因為在說話、排泄、接受、開閉眼睛間,他都經常地察覺到只是物質的感官從事於對他們的對象,實際上他是超越它們的。
一個沒有依附地執行他職責的人,向至尊的神獻出工作結果,便會向不沾染到水的蓮花葉一樣,不受罪惡活動的影響。
那些瑜祁放棄了依附後,為了淨化的目的,便以身體,心意,智慧和甚至感官來行動。穩定奉獻的靈魂,因為他對「我」供奉出所有活動的結果,而得到純真的平靜;至於一個不是與靈魂溝通的人,因為貪婪他工作的果實,而變得被捆縛著。
當被體困了的生物體控制了他的本性,和在智力上遁棄了所有的活動後,他便快樂地居住在有九個門口的城裡(物質身體),不工作也不引起工作。
被體困了的精靈,作為他身體城市內的主人,並不創造活動,亦不招引別人去行動,亦不創造行動的果實。所有這些都是有物質自然形態制定。
至尊的精靈不承擔任何人罪惡的和虔誠的活動。不過被體困了的生命,因為他們的真正知識被愚昧所遮蓋了而感到困惑。
不過,當一個人被能毀滅無知的知識所啟迪後,他的知識便能揭示一切事物。就好象太陽在日間照耀著一切事物一樣。
當一個人的智慧、心意、信仰、和庇護都完全堅定於至尊的時候,一個人邊通過完整知識而便得完全地洗脫了疑惑,因此在解脫的路途上勇往直前。
謙恭的聖賢,由於真正知識的關係,以同樣眼光看待一個溫文有學識的婆羅門,一頭母牛、一隻狗和一個吃狗肉的人(不屬於四階級內)。
那些心意一致和恬靜的人,已經征服了生和死的狀況。他們向婆羅門一樣地沒有瑕疵;因此他們已經處於婆羅門中。
一個並不因為得到一些愉快的東西而感到喜悅,和不因為得到一些不愉快的東西而感到悲愴的人,有著自我的智慧,不感到困惑和懂得神的科學,可算是已經處於超然性當中。
這樣一個被解脫了的人,並不受物質的感官快樂或外物所吸引地經常處於神昏中,享受著內在的快樂,因為他將注意力集中在至尊之上。
一個聰明的人不參與因為物質感官接觸而來的苦難根源。啊提之子,這樣的快樂有開始亦有完結,所以聰明人並不從中取悅。
在放棄現在這個身體之前,如果一個人能夠容忍物質感官的涌催和阻止欲望和憤怒的衝力,他便是一個瑜祁和能夠快樂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誰人的快樂是內在的,活動是內在的,歡樂是內在的和有著內在的照明,實際上是一個完整的神秘主義者。
誰人超越了二元性和疑惑,心意有著內在的從事,經常努力地為了所有情操生物的福利工作,豁免於所有罪惡,便在至尊之前得到解脫(婆羅涅盤)。
那些免於憤怒和所有物質欲望的人,他們都是自覺了的,作出自我規律和不斷地為完整而努力,並且獲得保證在不久地將來,在至尊之前得到解脫。
遮蔽了所有的外在感官對象,將雙眼和視野集中與兩眉中間,停止了鼻孔中內在和外在的呼吸--這樣地控制了心意、感官和心意後,一個超然注意者便得免於欲望、恐懼和憤怒。一個經常地在這狀況下的人是確實地得到解脫。
聖賢們知道「我」是所有祭祀犧牲和苦行的終極目的,所有星球和半人神的至尊主和所有生物體的恩人和祝福者後,便從物質的困苦中得到平靜。
這樣便結束了巴帝維丹達對史里瑪博伽梵歌第五章有關業瑜伽,或在克里虛納知覺中行動的要旨。
薄伽梵歌 第六章 數論瑜伽
萬福的主說:「誰並不依附於工作的成果和遵從他應有的義務去工作,便算得是處於生命的遁棄階段中,他是一個真正的瑜伽行者(神秘注意者);並不是那個不點火不執行工作的人。」
什麼被稱為遁棄的瑜伽(即將自己與至尊聯繫)一樣,因為除非一個人拋棄了感官享樂的欲望,否則他便不能成為一個瑜伽行者。
對於一個八重瑜伽體系的初學者來說,工作便是手段;而對於一個已經達到瑜伽的人來說,所有物質活動的停頓便是手段。
當一個人遁棄了所有的物質欲望,不為感官享樂亦不為獲利性活動去作為的時候,他便被認為是已經達到了瑜伽的境界。
一個人應該通過自己的心意將自己提升,而不使自己墮落。心意是被條件限制了靈魂的朋友,也是他的敵人。
對於已經征服了心意的人來說,心意便是最好的朋友;但是誰不能夠這樣做,他的心意將會是他最大的敵人。
對於那個已經征服了心意的人來說,超靈已經達到,因為他已經得到平靜。無論快樂和苦惱,冷和熱,榮譽和毀謗對他來說都是一樣。
當一個人通過的來的知識和自覺而完全地感到滿足時,他便被認為是處於自我覺悟中和被稱為一個瑜伽行者(神秘主義者)。這樣的一個人是處於超然性中和可以自我控制。他所察覺的一切事物--不論的碎石、石塊或黃金都是一樣的。
當一個人對所有人--誠實的祝福者、朋友和敵人、善妒的人、虔誠的人、罪人和那些傲慢與偏見的人以同一心意看待時,他便被認為是較為高超。
一個超然注意者應該經常地試圖去將他的心意集中於至尊的自我;他應該單獨的居住在一處偏僻的地方和經常小心地控制他的心意,他應該免於欲望個擁有的感覺。
如果要修習瑜伽,一個人應該找一處僻靜的地方,把一些古撒草鋪在地上,然後蓋上一件鹿皮和一塊軟布,座位不應太高亦不應太低,而且應該處於一個聖潔的地方,進行修習和瑜伽行者,應該穩定地坐著和通過控制心意和感官,淨化心靈及將心意集中於一點。
一個人必須將他的軀體、頸和頭豎直,然後凝視著鼻尖。這樣,以一個不激動及在控制下的心意,沒有了恐懼和完全免於性生活,一個人應該在心中冥想著「我」和把「我」當做是生命的終極目標。
神秘的超然主義者由於這樣地控制身體、心意和活動,在物質存在的終結後便達到神的國度(或克里虛納的居所)。
啊,阿朱納,如果一個人吃的太多或吃的太少;睡眠太多或睡眠不足,都沒有可能成為一個瑜伽行者。
誰在他的進食、睡眠、工作和小器作內消遣的習慣中,採取中庸之道,便能夠通過瑜伽的修習,而減少所有的物質痛苦。
當一個瑜伽行者,通過瑜伽的修習而自律精神活動及處於超然性中--沒有了所有的物質欲望時--他便可以稱得上達到了瑜伽的境界。
就好象一盞燈在沒有風的地方不會搖動,一個心意在控制下的超然注意者在他對超然性「自我」的沉思中經常保持穩定。
當一個人的心意通過瑜伽的修習,而完全地抑制於物質性的智力活動時,那完整階段便稱為神昏,或三摩地。這可以從一個人能夠用純潔的心意,看到自我和品嘗自我快樂的本領表現出來。在那歡悅境界,一個人便處於無窮的超然快樂中,並通過超然的感官享受自己。這樣地確立以後,一個人便永不脫離真理,在得到了它以後,他便會想再也沒有其它更大的得益了。既然是處於這樣一個地位,就算在更大的困難中,他也不會動搖。這才是真正由於物質接觸而來的所有煩惱中解脫。
一個人應該以不動搖的決心和信仰去從事瑜伽的修習。他應該沒有例外地放棄所有由虛假自我所產生的物質欲望和通過心意在個方面控制所有的感官。
一個人應該漸漸地按部就班和抱著全部的決心,通過智慧而處於神昏中,這樣心意便應該單單地固於「自我」和不應想及任何其它的事情。
一個人應該將因心意搖動和不穩定的本性而來的東西奔盪在「自我」的控制下收回。
將心意固定於「我」的瑜伽行者,真正地達到快樂。由於他與婆羅門身份的認同,他是被接頭解脫了,他的熱情被平靜了,他已經免於罪惡。
因為免於所有的物質沾染和穩定於「自我」中,一個瑜伽行者便可以達到與至尊感覺接觸的最高完美的快樂境界。
一個真正的瑜伽行者,在所有的生物中察覺到「我」的存在,也在「我」中看到每一生物的存在。的確,自覺了的人在每一處地方都看待喔看到「我」。
誰在每一處看到「我」和在「我」中看到每一樣事物,「我」永不會失落,而他也不會失落於我。
知道「我」和處於所有生物中的超靈是同一體的瑜伽行者崇拜「我」,在所有的處境中都經常保持處於「我」。
誰能夠通過與他自己的比較而在所有生物體的快樂和苦困中真正平等地了解他們,便是一個完整的瑜伽行者。啊,阿朱納。
克里虛納說:「啊,瑪瑚蘇丹拿,你以上所撮要的瑜伽體系對我來說,簡直不實際和不能容忍,因為心意是搖動和不穩定的。」
啊,克里虛納。因為心意是不穩定的、衝動的、頑強的和很強大的,對我來說,去征服它比較去控制風還有困難。
萬福的主說:「啊,臂力強大的琨提之子,去克服動盪的心意的確是很困難的,但是經過持久地訓練不依附便有可能做到。」
對於一個沒有勒韁的人來說,自覺是一件很困難的工作;但是誰的心意是在控制之下和經歷過正當的途徑去努力便會肯定地得到成功,那便是「我」的意見。
克里虛納說:「一個在開始的時候追尋自覺方法,但是後來因為世俗念頭而終止,因而不能達到神秘主義最高成就的信心不夠堅定的人結果會怎樣呢?」
「啊,臂力強大的克里虛納,一個從超然性的路途上分歧出來的人究竟會不會象一朵飄忽的雲一樣消失,而沒有一個固定位置呢?
啊,克里虛納,這是我的懷疑,我請求「你」完全地將它驅除。除了你以外,再不會有另外一個人能夠消滅這懷疑了。
萬福的主說:「彼利達之子,一個從事與吉兆活動的超然注意者在這一個世界或在靈性世界中都不會被毀滅;我的朋友,一個做好事的人是不會被罪惡征服的。」
沒有成功的瑜伽行者,在虔誠生物體的恆星上過了很多、很多年享樂以後,便降生於一個正義的人家,或一個有錢的望族家庭。
或者他降生於一個賦於該度高度智慧的超然注意家庭。的確地,這樣的一個誕生在這個世界上是很旱有的。
啊!琨提之子,由於一個這樣的誕生,他上一世的神聖知覺因而復生,而他邊努力去取得進步以達到完整的成功。
由於他過往生命的神聖知覺,他不用去找尋也會自動地為瑜珈原則所吸引。這樣的一個好問的超然主義者因為對瑜珈的努力,是經常地高於聖典儀式上的原則。
但當那瑜伽行者以真誠的努力從事於更高的進步時,因為已經洗清了所有的污染,最後經過了很多、很多世的修習,他終於達到至尊的目的地。
當我們談及瑜珈的時候,我們是指將我們的知覺與至尊的絕對真理聯繫。這個程式,因不同的修習者所採取不同的特定方法而有不同的名字,當這聯繫程式主要是獲利性活動時,便稱為行業瑜珈;當他主要是經驗上時,便被稱為思考知識瑜珈;而當它主要是對一個至尊主奉獻性服務的關係時,便稱為巴帝瑜珈。如將會再下一節中所述,巴帝瑜珈或克里虛納知覺,是所有瑜珈的最終極成就。主在這裡證實了瑜珈的優越性,但他並沒有說這比巴帝瑜珈好。巴帝瑜珈是完全的靈性知識,正因為是這樣,並沒有任何事物可以超越它。沒有自我知識的禁慾注意是不完整的,並不皈依主的經驗知識也是不完整的,而沒有克里虛納知覺的獲利性工作,只是浪費時間。在這裡所稱頌的瑜珈形式是巴帝瑜珈,在下一節中將會有更清楚的解釋。
在所有瑜伽行者之中,誰經常地以極大的信心寄於「我」,在超然的愛心服務中崇拜「我」,是最親切地在瑜珈中與「我」聯繫和所有最高的。
這樣便結束了巴帝維丹達對史里瑪博伽梵歌第六章有關於數論瑜伽,婆羅門維地耶的要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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