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伽梵歌 1-3章節

薄伽梵歌 第一章 在庫勒雪查戰場上閱兵

狄達拉斯韃說:「山齊耶啊!在朝聖的地方庫勒雪查結集後,我的兒子們和班杜的兒子們都想參戰,他們幹了些什麼?」

山齊耶說:「王啊,杜約丹拿王看過班杜之子所集結的軍隊後,便到他的老師跟前開始講以下這些話。」

噢,我的老師,瞧這班杜兒子們的偉大軍隊,這樣技巧地由你聰明的徒弟杜巴達的兒子所安排。

在這軍隊中有很多英雄的弓箭手,在作戰中可以比得上彼瑪和阿朱納;也有偉大的戰士如尤尤當拿、維瓦達和杜巴達。

那邊有偉大、英勇、孔武有力的戰士如狄斯達格度、車格坦拿、葛西瓦札、普努芝、昆提寶耶和酒巴亞。

那邊有強大的尤大曼猶,很有力量的嘔達卯耶、蘇巴達的兒子杜吧蒂的兒子們。所有這些都是偉大的戰車戰士。

啊,最佳的婆羅門,讓我報告給你聽,有特別資格領導我們軍隊的將領名字。

人物有如你本人,彼斯瑪、乾拿、基伯、斯瓦譚瑪、維乾拿和名叫布理斯喇瓦的桑瑪達陀的兒子,都是戰場上的長勝將軍。

還有許多其它的英雄都準備了為我而獻出他們的生命。他們全部都配備有各式各樣的武器,他們都在軍事科學上很有經驗。

我們的力量是不可估計的,而我們是完全受祖父彼斯瑪的保護;至於班達瓦兄弟的力量,只是由彼瑪很小心的保護著,是限的。

現在你們全體都要向祖父彼斯瑪作出支持,在軍隊的陣形中站好你們個別的戰略性要點。

於是彼斯瑪,庫勒王朝偉大英勇的長者,武士們的祖父,吹起他那響亮如獅喉貝殼號角,使杜約丹拿感到歡騰。

隨著,貝殼響號、角笛、喇叭、鼓和號角都在同一時間被吹奏起來,複合的聲音變的非常喧囂。

在另一邊,主克里虛納和阿朱納同時坐在由白馬拉的戰車上,吹奏起他們超然的貝殼響號

跟著,主克里虛納吹起他那名為班查真耶的貝殼響號,阿朱納吹起他那名為迪瓦達壇的貝殼響號;而彼瑪--那個做艱巨吃力工作和食量龐大的人,吹起他那名為保烈湛的恐怖貝殼響號。

尤帝斯棣拉王(昆提之子)吹起他名為安南達維齊耶的貝殼響號;那古拉和沙哈迪瓦分別吹起名為蘇可徹和曼尼普斯巴伽的。偉大的射手嘉時國王,偉大戰士施汗第、狄斯達端拿、維瓦達和未曾被征服過的徹耶基、還有杜巴達、杜巴蒂的兒子們和其它戰士,如蘇哈達的兒子。國王啊,他們都很充分地武裝和分別吹起他們的貝殼響號。那些貝殼響號的聲音變的很喧囂激昂,在天空和地面上震盪著,使到狄達拉斯達兒子們的內心也不禁震*起來,心膽俱裂。

國王啊,在那時侯阿朱納--班杜之子--坐在他的戰車上,他的旗幟上有漢奴曼的徽號,他正在拿起弓準備射箭,他看著狄達拉斯達的兒子,國王啊,阿朱納對赫斯克沙(克里虛納)講了這些話:

阿朱納說:「啊,,沒有錯誤的人,請將我的戰車駛靠兩陣的中間,好使我能夠看到那些人在場,那些人想戰爭,和那些人意圖在這場大戰中與我對敵。」

讓我看看那些來到這裡參戰,想討好壞心腸的狄達拉斯達兒子的人。

山齊耶說:「啊,伯拉達的後裔,住克里虛納這樣被阿朱納致言以後,便將那最好的戰車使進兩隊軍隊的陣中。」

在彼斯瑪、當拿、和全世界所有其它的首腦人物面前--主--赫斯克沙說:「啊,巴達,你看,所有庫勒族的人都齊集在這裡。」

那裡阿朱納可以在兩陣的軍隊中看到他的父親們、祖父們、老師們、舅父們、兄弟們、兒子們、孫兒們、朋友們,還有他的岳父和祝福者--全都在場。

當昆提的兒子,阿朱納看到了各種各樣的親戚和朋友之後,由於同情心驅使而變的十分感動,跟著便說了以下的話:

阿朱納說:「我親愛的克里虛納,看到我的朋友和親戚全部都在我眼前處於戰爭狀態中後,我感到四肢在震顫,口在乾沽。」

我的身體在發抖,我的頭髮直豎,我的弓乾地瓦從我的手中滑下,我的皮膚在發燒。

我現在再不能站在這裡了。我正在忘記自己,我的心意仿佛,我只能預見罪惡,啊殺死妖怪克斯的人。

我並不覺得在這場戰爭中殺了我的族人有什麼好處,我親愛的克里虛納,我也不想得到任何跟著而來的勝利、王位和快樂。

啊,高文達,當我們想要的人,都排列在陣前時王位、幸福、或甚至生命本身對我們來說又有什麼用呢?啊,瑪瑚蘇丹拿,當老師們、兒子們、祖父們、舅父們、岳父們、孫兒們,襟兄弟們和所有的親屬們都準備放棄他們的生命和財產而站在我們的面前時,縱使我會生存,我為什麼要殺他們呢?啊,眾生的維持者,我並不準備與他們作戰,就算以三個世界的代價為交換也不願意,更何況是這個地球呢?如果我們殺戮了這些侵犯者,罪惡會降臨在我們身上。所以殺死狄達拉斯達的兒子們和我們的朋友是不正常的。我們得到什麼?啊克里虛納,幸運女神的丈夫,我們有怎能會殺戮了自己的族人後感到快樂呢?

啊,贊納丹拿,雖然這些被貪婪征服了本心的人認為殺害家庭和與朋友作戰爭執並沒有什麼不妥,而我們這些知道這是罪惡的人,為什麼還要幹這些事呢?

隨著王朝的毀滅,永恆的家庭傳統制度被毀滅了,家庭的其它分子便作出各類非宗教的事情。

當非宗教在家族中盛行的時候,啊克里虛納,家庭中的婦女便會墮落,而從女性的污染而來的,啊!韋施紐的後裔,便是不想要的後代。

當不想要的人口增加後,家庭和破壞家庭制度的人都處於地獄一般的狀態中。在這些敗壞了的家庭里,再沒有對祖宗的水和食物祭*。

由於家庭毀滅者的惡行所有各樣的團體計畫和家庭福利活動都因此而受破壞。

啊!克里虛納,人類的維持者,我縱使徒傳遞系列中聽到那些破壞家庭傳統的人常常住在地獄中。

啊!我們被為了享受皇室快樂的欲望所驅使而試圖去做的極大的愚蠢罪行是何等奇怪。

我想讓狄達拉斯達的兒子們殺死我,手中沒有武器也沒有反抗,比和他們交戰還來得好。

山齊耶說:「阿朱納,在戰場上說了這些話後。變把他的弓箭放在一邊坐在戰車旁,他的內心充滿了悲哀。」

這樣便結束了巴帝維丹達對博伽梵歌第一章有關於在庫勒雪查戰場閱兵的各節要旨和內容

薄伽梵歌 第二章 梵歌內容提要

山齊耶說:「瑪瑚蘇丹拿(即克里虛納)看著阿朱納在極大的悲愴、充滿同情心和眼淚盈盈中,於是便說了以下的話:」

至尊的人「博伽梵」說:「我親愛的阿朱納,為什麼這些不純潔的東西會降臨在你身上呢?他們不適宜於一個知道生命漸進價值的人。他們不會帶引到更高的恆星而只會帶來惡名。」

啊,彼利妲之子,(不要屈服於這種使人墮落的無能。這對你並不適合,拋棄你心中的軟弱站起來吧!啊,敵人的懲罰者。

說:「啊,殺死瑪瑚的人(即克里虛納),我怎能夠在陣上以弓箭還擊那些如彼斯瑪與當那那樣值得我們崇拜的人呢?」

在這個世界上乞求為生比以我們的老師們偉大靈魂的生命換取來的生活好的多。雖然他們有敵意,但是他們究竟是長輩。假如他們被殺的話,我們的勝利品變會染上血跡。

我們也不知道那樣比較好--去征服他們還是讓他們征服。狄達拉斯達的兒子們在這戰場上正站在我們的面前,就算殺死了他們,我們也不願意過活。

現在我對我的責任感到迷惘和因為軟弱而失去了一切鎮定。在這情形下我要求你清楚地告訴我什麼是對我最好的。我現在是你的門徒,和一個向你歸依了的靈魂。請指導我吧。

我沒有辦法趕走這正在使我的感官乾沽的悲愴。就算贏得一個在地球上沒有匹敵的王國和有著天上半人神般的尊貴,也不能使這悲愴消滅。

山齊耶說:「這樣說完以後,阿朱納,敵人的懲罰上者,告訴克里虛納道‘高文達,我不參戰。’跟著便不再做聲。」

啊,伯達拉的後裔,那時侯克里虛納微笑地在兩陣之中對著悲愴中的阿朱納說了以下的話:

萬福的主說:「你一面說著有學識的說話,一面為不值得悲愴的事物傷感。那些有智慧的人不會為生存的或以死的事物悲愴。」

從來沒有一個時候我不存在,或你,或所有這些帝王;或在未來我們之中任何一人會停止存在。

當被身體所困的靈魂不斷地演變,在這個身體中,由童年至青年至老年,同樣地靈魂在身體死亡後投胎到另外一個身體,自覺里的靈魂並不為這變化所困惑。

啊,琨提之子,快樂和煩惱非永久性地出現,和他們適當時候的消失,就好象是冬季和夏季的出現和消失一樣。他們起自感官的觸覺,啊,伯達拉之子孫,一個人要學習怎樣容忍它們而不至於被捆擾。

啊,人中的表現者(阿朱納),不為快樂和煩惱打擾和穩定地處於兩者間的人肯定有資格得到解脫。

真理的先見者的結論是:非存在的東西沒有持久性,而存在的東西不會終止。這是先見者研究過兩者本性後的結論。

要知道那遍透整個身體的東西是不會被毀滅的。沒有人能夠摧毀不能被摧毀的靈魂。

只有不被毀滅,不能別量度的和永恆的生物體的物質生命才會被摧毀;因此,啊,伯達拉的後裔,作戰吧。

以為生物體是殺人者或被殺者的人並不了解。一個在具有知識的人知道自我並不殺戮或被殺。

對於靈魂來說並沒有誕生和死亡。或者出現了以後便不再存在。他是未生的,永恆的,永存的,不死的和原始的。他不因身體的被毀而被殺。

啊,巴達,一個知道靈魂是不能被毀滅的,不是生出來的,永恆的和不變的人,有怎會殺死任何人和引起任何人去殺戮呢?

正如一個人換上新衣服而放棄舊衣服;同樣地,靈魂接受新的物質身體而拋棄舊和沒有用的身體。

這個別的靈魂是不會破碎或不能溶解的,也不能被燒毀或乾沽。他是永恆的、遍透的、不變的、不能被移動的永恆地是這樣。

據說靈魂好似看不見的,不可思義的,是永不更改或不變的。知道了這個以後,你便不應該再為身體而悲愴。

如果,即使你以為靈魂是永遠誕生和死亡的,你也沒有理由去悲傷,啊,臂力強大的人。

一個已經誕生的人,死亡是肯定的;而一個死亡的人,誕生是肯定的。因此,在你不能避免的責任執行中,你不應該悲傷。

所有被創造的生物在他們開始時不展示,在中間的階段展示,而當他們被消滅時不再展示。因此有什麼需要去別上悲傷呢?

這些人看做靈魂是驚奇的,有些人形容他是驚奇的,有些人聽到他是驚奇的,至於其它人,即使聽到過以後,一點也不能懂得他。

啊,伯達拉的後裔,住在身體內的他是永恆永遠不會被殺死的。所以你不需要為任何生物而悲傷。

就以你作為一個?怛利耶的特定責任而論,你應該知道再沒有比為宗教原則而作戰更佳的職務;所以並沒有在猶疑的必要。

啊,巴達,那些作戰機會不求而自來的?怛利耶是多么快樂,因為這將為他們啟開天堂般恆星的門。

假如你不參與這場聖戰,你便肯定地會因為疏忽了你的責任而真招致罪惡因而喪失你作為一個戰士的盛名。

人們會常常講及你的污名,對於一個已經有榮譽的人來說,不名譽比 死還要劣。

極之崇拜你的名字和名譽的將領,會以為你是,因為恐懼而離開戰場,因此他們把你當作懦夫。

你的敵人會說你的壞話和誹謗你的能力。還會有什麼能令你更痛苦的呢?

啊,琨提之子,你或是在戰役中被殺而得到一到達天堂般的恆星,或是你會取得征服勝利而享受地球王國。因此,起來和抱著決心作戰吧。

你要為作戰而作戰,而沒有考慮到快樂和苦惱,喪失或得益,勝利或失敗--如此,你便永不會招致罪惡。

直至這裡我向你講述了數論哲學--的分析性知識。現在請聽關於一個人沒有報酬的工作的瑜伽。彼利妲之子,當你以這樣的智慧去做時,你便可以將自己從工作的圈套中解脫出來。

在這努力中並沒有損失或減少,就算在這路途上一點小的進步也可保護一個人不至陷入最危險的恐懼中。

那些在這路途上的人意志是堅決的,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啊!庫勒族的寵兒,沒有決心的人智慧是參差不齊的。

知識很少的人隨時附於吠陀經的花言巧語;他們只是推薦能夠達到天堂般恆星,好的出生,權利等的各樣獲利性活動。因為想得到富裕的生活和感官享受,他們說再沒有別的了。

在那些太過依附於感官享受,物質富裕和受這些東西所困惑的人的心意中,對、至高主奉獻性服務的決定是不會發生的。

吠陀經主要是討論有關於物質自然三種形態的題目。啊,阿朱納,提升於這些形態之上。要超然於它們。免於對所有的雙重性和對獲得安全的餓焦慮,要處於自我中。

細小水池所供給的所有目的,可以立即為大水塘所供應。同樣地,吠陀諸經的所有,可以被一個知道他們背後目的的人所供給。

你有去乾你被指定的職務的權利,但你沒有享受行動結果的資格。不要以為你自己是這些活動結果的原由,也不要依附著不去乾你的工作。

啊,阿朱納,要穩定地處於瑜伽中。執行你的任務和放棄失敗或成功的依附。這樣的心意平衡便是瑜伽。

啊,丹南札耶,你要通過奉獻性服務將自己免於所有結果性的活動,和完全降服於那種知覺中。那些想享受他們工作結果的人是吝*,

一個從事於奉獻性服務的人,在這一生內,也可以脫離於好或壞的行動。所以要努力從事瑜伽,啊,阿朱納,那才是所有工作的藝術。

聰明的人從事於奉獻服務和求主的庇護,還有通過放棄在物質世界中活動的結果,而脫離生與死的循環。這樣他們便可以達到沒有苦難的境界。

當你的智慧過了幻覺的濃密森林以後,你會變得對所有以聽到的和將會聽到的都不為所動。

當你的心意不再為吠陀諸經的花巧言詞所動,和當他固定於自覺的出神恍昏時,你便會得到神聖的知覺。

阿朱納說:「一個知覺這樣的融會於超然的境界中的人的象徵是什麼?他怎么說話和怎么言語?他有怎樣坐立?」

萬福的主說:「啊,巴達,當一個人放棄了各式各樣由心智推敲所引起的感官欲望,和當他的心意只在自處中找到滿足時,他便被認為是處於純潔的超然知覺中。」

一個並不為三重的苦難所擾亂,當在快樂的時候並不昂然自得及免於依附、恐懼和憤怒的人,被稱為一個有著穩定心意的聖賢。

誰沒有依附,誰不會因為得到好處而歡悅,也不會因為得到好處而悲哀,他便是堅定地處於完整知識的覺悟中。

一個能夠象烏龜將他的四肢收縮在殼內般,能夠將自己的感官對象中抽出來的人,邊算是真正地處於知識中。

被體困了的靈魂,雖然對感官對象的滋味仍然存在,仍能夠禁止感官享受。不過,在通過終止這些享受而經驗到更高的滋味時,他便處於堅定的知覺中。

啊,阿朱納,感官是這樣地衝動和堅強,連一個有判斷力想努力控制他們的人的心意,也可以強行地帶走。

一個控制他的感官和將他的知覺堅定於「我」的人被稱為有穩定智慧的人。

當一個人熟死著感官對象的時候,對他們產生了依附沒有又由這些依附發展成為欲望,又由欲望引起了憤怒。

由憤怒而來的是迷幻,由迷幻而來的便是記憶的困惑。當記憶被困惑後,智慧型便跟著失去了,而當智慧失去後,一個人便重新掉進物質的餓池潭裡。

一個能夠通過遵守調整了的自由原則來控制感官的人,可以得到主的恩惠,而便得免於所有的依附和嫌惡。

對於一個這樣地處於神聖知覺的人物質生存的三重苦難不再存在;在這樣快樂的境界中,一個人的智慧很快地變得穩健。

一個不是在超然知覺中的人就不會有一個在控制下的心意或穩健的智慧,沒有這些,便沒有平穩的可能。而沒有平穩,又怎能會有快樂呢?

好象水面上的一艘船,被一股強風帶走一樣,就算一個人固定心意所及的一個感官,也能帶走一個人的智慧。

所以,啊,臂力強大的人,一個感官可以被抑制於感官對象的人,必定有著穩健的智慧。

眾生的黑夜,便是自我控制者的醒覺時間;而眾生的醒覺時間,便是內向自檢聖賢的晚上。

唯有一個不受不停的欲流打擾的人--就好向河流湧進那永遠被充填,但經常保持靜止的海洋一樣--才能夠得到自我平靜,而試圖去滿足這些欲望的人則不可以。

一個完全放棄了感官欲望享受的人,沒有欲望地生活,放棄了所有擁有的意念和虛假的自我--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得到真正的平靜。

那便是靈性的神聖生活的途徑,達到了以後一個人便不再感到困惑,一個人處於這個世界,就算在死亡的時候,也可以進入神的國度。

薄伽梵歌 第三章 行業瑜珈

阿朱納說:「啊!贊納丹拿,啊!克撒華,如果你認為智慧比獲利性工作好的話,為什麼你要催促我參與這場恐怖的戰爭呢?」

我的智慧被你雙關性的指示所困惑。所以,請決定性地告訴我什麼對我最有益處。

萬福的主說:「啊,沒有罪惡的阿朱納,我已經解釋過有兩類型認識『自我』的人。有些人傾向於通過經驗和哲學性的推考來了解他,其它的人則傾向於通過奉獻性的工作來認識他。」

一個人只是靠不工作是不能達到免於反應的解脫境界,單只是引退也不能得到完整圓滿。

所有人都被迫於無奈何地根據物質自然形態所產生的衝動去乾一些事情;所以沒有一個人可以停止乾一些事情,就算片刻也不可以。

一個制止感官功能於活動,但心意盤鏇於感官對象的人,實在是欺騙自己而被稱為假裝者。

在另一方面,誰以心意控制感官和使他的活躍器官沒有依附地從事於奉獻工作中便是更高的人。

去執行你被指定的職責,因為工作活動較不工作活動為佳。一個人沒有工作連他的物質身體也不能夠維持。

為了韋施紐而犧牲的工作,一定要執行,不然工作便會將人束縛在這個物質世界上。所以,啊,琨提之子,你要為他的滿足而執行你被指定的職責,這樣你便會永遠保持不依附和免於束縛。

在創造的開端眾生的主派出一代一代的人類和半人神,還有對韋施紐的犧牲祭祀,並且這樣祝福他們說:「你們要因為耶冉拿(祭祀)而感到快樂,因為他的實踐能令你們獲賜所有想欲的東西。」

半人神為祭祀犧牲所討好了以後,也會使你喜悅;如此互相滋潤,變會帶來大眾的繁榮。

掌管生命各樣所需的半人神,為耶冉拿(犧牲祭祀)的舉行所滿足後,便供給人類所有的必須品。但誰享用這些禮物而不報以對半人神的供奉,便的確是個盜賊。

主的奉獻中者被免於各種罪惡,因為他們進食祭余的食物。其它預備事物為自己個人感官享受的人,實際上是吃進罪惡。

所有生物身體的生長,有賴於由雨水所產生的五穀,而雨水的產生,是由於耶冉拿(祭祀)的舉行,而耶冉拿是因被指定的任務而誕生的。

吠陀經制定了節制的活動,而吠陀經是直接由具有至高無上性格的神首所展示的。結果是遍透的,「超然性」便永恆地處於祭祀的舉行中。

我親愛的阿朱納,一個不遵守被指定的吠陀制度的祭祀的人,必定會過著罪惡生活,一個只顧感官的人生命是白費的。

誰能夠在自我中得到快樂,在自我中放光明,單只是在自我中喜悅得到滿足,完全的滿足--對於他來說不再有責任去負。

所以一個人應該沒有依附著工作的成果地和作為必要任務地去活動;因為沒有依附地工作可以使一個人達到至尊。

就算國王贊納伽和其它人,都由於被指定任務的餓執行而達到完美的階段。所以為了要教育人民大眾,你應該執行你的工作。

一個為人無論做了任何事情,普通人都會追隨著他。而他所定下作為行動示範的任何標準,都為整個世界所跟蹤。

啊,彼利妲之子,在三個恆星體系中並沒有指定給我的工作。我亦不缺少任何東西,我亦不需要得到任何東西--而仍然我在從事於工作中。

因為如果我不從事於工作,啊,彼利妲之子,肯定地所有的人便會追隨我這樣的途徑。

假如「我」停止工作,所有這些世界將會被置於摧毀。「我」也會引起不想要人口的產生,「我」便會因此而毀壞所有生物的和平。

好象愚昧的人依附著工作的成果而執行他們的職務,同樣地有學識的人,也沒有依附地為了帶領民眾靠正確途徑而行動。

不要讓有智慧的人去分裂那些附於結果性活動的愚昧者的意向。他們不應被鼓勵不去工作,而是帶著奉獻的精神從事工作。

啊,臂力強大的人,一個對絕對真理有真正知識者不會從事於感官和感官滿足中的活動,因為他知道奉獻工作和為了獲利而工作兩者之間的分別。

受了物質自然形態的困惑,愚昧的人完全地從事物質性活動而變的依附著。但有智慧的人,不應該去打擾他們,雖然這些職務,因為執行者缺乏知識而是較低等的。

因此,啊!阿朱納,將你的所有工作好曾國成果交付給「我」,抓逆行內專心轉意向著「我」,免於獲取的欲望和免除自我主義和昏睡狀況,作戰吧。

一個根據「我」的訓示去執行他職務和忠誠及沒有妒忌地追隨這教導的人,可以免於獲利性活動的束縛。

不過那些因為妒忌而不理會這些教導和不經常地施行的人,被認為是喪盡了所有的知識,被愚弄了和注定地受愚昧的束縛。

就算一個有知識的人,也會按照他自己的本性去行動。因為每個人都追隨他的本性,抑制又能做到些什麼呢?

就算是有錯誤的任務,一個人去執行它遠較執行別人的任務為佳。在一個人職責執行上的破壞行動也較從事別人的行動好,追隨別人的途徑是危險的。

阿朱納說:「啊,維士尼的後裔,一個人是怎樣地被迫去做罪惡的行為?就算不願意地,好象強行地從事一樣。」

萬福的主說:「阿朱納,這只是慾念,產生於物質熱情形態的接觸和跟著變為憤怒,這便是吞沒一切的--這個世界的罪惡敵人。」

如火被煙所掩蓋;如一面鏡子被塵埃所遮蓋;又如胎兒被子宮所孕育覆蓋一樣,生物體是被不同情度的慾念所遮蓋。

如此,一個人的純潔知覺便被那以慾念狀況出現的永恆敵人所遮蔽,這慾念永不會被滿足而且還象火一樣地燃燒。

感官、心意和智慧便是這慾念所處的地方,而這慾念蒙蔽了生物體的餓真正知識和困擾著他。

因此,啊,阿朱納,伯達拉人中之俊傑,在開始的時候便要通過條限了的感官來抑制罪惡「慾念」的巨大敵人,殺掉這知識和自覺地毀滅者。

正常運動中的感官高於死物;心意高於感官;而智慧則高於心意;至於他--「靈魂」則高於智慧。

如此這樣,知道一個人是超然於物質感官、心意和智慧後,一個人應該由高的自我控制低的自我,這樣--透過精神的力量--去征服名為慾念的無厭足的敵人。

這樣便結束了巴帝維丹達對史里瑪博珈梵歌第三章有關於行業瑜珈,或在克里虛納知覺中一個人被指定職責的執行的要旨。

那便是靈性的神聖生活的途徑,達到了以後一個人便不再感到困惑,一個人處於這個世界,就算在死亡的時候,也可以進入神的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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