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伽梵歌 7-9章節

薄伽梵歌 第七章 對真理的認識

至尊性格的神首說:聽著,彼利達之子「阿朱納」,怎樣在「我」的完全知覺中修習瑜珈,心意依附著「我」,你便能夠完全地認識「我」和免於疑惑。

「我」現在向你宣布這現象和實體兩者的全部知識,知道了這些以後便不會再有任何知識需要知道了。

在數千人當中,只會有一個人努力去得到完整的成就,而在那些得到完整成就的人之中,幾乎沒有一個真正地認識「我」。

土、水、火、空氣、以太、心意、智慧型和虛假的自我--著八樣東西合共起來湊成「我」格離出來的物質能量。

啊,臂力強大阿朱納的,除了這較低的本性以外。「我」還有一個教高的能量--便是在物質本性中掙扎著和維繫著宇宙的一切生物體。

要確切地知道雜這個世界上所有一切物質和一切靈性的東西中,我是它們的始源也是它們的終結。

啊,財富的征服者「阿朱納」,除了「我」以外再沒有更高的真理。好象系在一根的珍珠一樣,一切事物皆依靠著「我」。

啊!琨提之子「阿朱納」,我是水的味道,太陽和月亮的光芒,吠陀曼陀羅中*的音響;我是以太中聲音和人中的能力。

「我」是地`上原始的芬香,「我」也是或中的熱量。「我」是眾生的生命,「我」也是所有禁慾主義的慚悔修行。

彼利妲之子,要知道我是所有生存的原始種子,聰明者的智慧,和所有強壯者的勇武。

「我」是強壯者的力量,並無情與欲。啊,伯拉達人之主(阿朱納),「我」是性生活,它並非與宗教原則背道而馳。

無論良好、熱情、或愚昧的生存狀態都是由「我」的能量所展示。在某一方面來說,「我」是一切東西--但是「我」不依靠它們。「我」並不是這物質自然的各類形態之下。

整個世界在三種形態『良好、熱情、和愚昧』的蒙蔽下並不知道「我」是超越於這些形態之上和沒有竭盡的。

「我」這包括著物質自然三中形態的神聖能量是難以克服的。但是那些已經向我皈依的人能夠很容易地超越它。

那些邪惡的人都很愚昧,他們是人類中最低等的人,他們的知識被迷幻盜去了,他們具有惡魔無神論本性,這些人並不向「我」皈依。

啊,伯拉達人中之俊傑「阿朱納」!四類虔誠的人對「我」作出奉獻性服務的--受困苦者,想發財致富者,好奇者,和尋求絕對真理知識者。

在這些人當中,有著完整的知識通過純潔奉獻性服務與我聯繫的智者為最佳。因為他對「我」很親切,而「我」對他也親切。

所有這些奉獻者無可疑問地都是豁達的靈魂,但誰處於對「我」的知識中我便真正地將他當作為居處與「我」的人。因為對「我」超然性服務的從事,他達到了「我」。經過很多次誕生及死亡後,一個真正地處於知識中的人向「我」皈依,他知道「我」萬原之原和一切的所在。這樣的一個偉大靈魂是很旱有的。

那些心意被物質欲望歪曲了的人向半人神皈依和根據他們自己的本性追隨特定的祭祀守則。

「我」以超靈的身份處於沒一個人的心中,一旦一個人想欲崇拜半人神,「我」便穩定他的信仰好使他能夠將他自己奉獻於某特定的神祗。

既然被賜與了這樣一個信仰,他便對某一特定的半人神追尋恩惠從而得到他的想欲,但實際上這些利益都只是由「我」所施與。

智慧低的人崇拜半人神,他們所得的結果是有限和短暫的。那些崇拜半人神的人去到半人神的星球,而「我」的奉獻者則終極地達到「我」的至尊星球。

那些不認識「我」的沒有智慧的人,以為「我」有著這個形狀和人格。因為他們膚淺的知識,他們不知道「我」有這樣不會轉變的和至尊的更高本性。

「我」從不向愚蠢的和沒有智慧的人展示,對於他們來說「我」是被「我」的永恆創造性能(瑜珈·摩耶)所遮蓋著;因此這個被蒙蔽了世界並不認識「我」,「我」不是生出來的,我是沒有錯誤的。

啊,阿朱納,作為具有至尊無上性格的神首,「我」知道過去已發生的一切事情,現在正發生的一切事情和將來所要發生的一切事情。「我」也知道所有的生物體;但「我」卻沒有人知道。

啊,伯拉達人中之俊傑(阿朱納),啊,敵人的征服者,所有的生物體都生於迷惘中,被欲望與責問能夠很憎恨的二元性所征服。

那些在以前世代和這一世中幹著虔誠活動,完全地剷除罪惡活動和免於被二元性迷惘的人,抱著決心從事於對「我」的服務。

努力與從老年和死亡中得到解脫的聰明人以奉獻性服務向「我」求庇護,實際上他們是婆羅門,因為他們完全地知道一切有關於超然性及獲利性的東西。

那些知道「我」是至尊的主,是物質展示的管制原則;知道「我」是所有半人神的基根和維繫著所有祭祀的人能夠以穩定的心意了解「我」,與及在死亡的時候也認識「我」。

這樣便結束了巴帝維丹達對史里瑪博伽梵歌第七章有關於絕對真理認識的要旨。

薄伽梵歌 第八章 秦達至尊

阿朱納問道:「啊,我的主,啊,至尊的人!什麼而是婆羅門?什麼是自我?什麼是獲利性活動?這個物質展示是什麼?半人神又是什麼?(請你向我解釋。)

這祭祀的主人怎樣生活於身體之內,他居住於那一部份?啊,瑪瑚蘇丹拿,那些從事於奉獻性服務的人又怎樣在死亡的時候認識你?

至尊的主回答說:「不能被毀滅的,超然的生物體被稱為婆羅門,而他永恆的本性則被稱為自我。引至這些物質身體產生的行動便稱為因果,或獲利性活動。」

物質形態的本性是不斷地變動的。宇宙是至尊主的太虛形象,[我]便是那個以居處於每一個被體困了的生物體心中的超靈為代表的主。

誰人在死亡、離開他身體的時候只是記著[我],便立即得到[我]的本性。這一點絕對無疑問的。

一個人在死亡的時候記著什麼情況,便毫無疑問地達到那個情況。

誰冥想著具有至尊無上性格的神首,心意經常地想這著[我]而沒有從途徑上偏離,啊,彼利妲之子(阿朱納),他必定可以達到[我]。

一個人應該冥想著至尊的人為一個知道一切事情的人。最年長的人、控制者、比最小的還要小,一切事物的維繫者,超越了所有無住物質的概念,不可思議的、和永遠的是一個人的人。他象太陽一樣地照耀,有因為他是超然的,所以超越於這個物質的自然。

誰人在死亡的時候,將他的生命能固定於兩眉的中間,和以完全的奉獻將自己處於從事與記著至尊的主,便肯定地會達到至尊無上性格的神首那裡。

博學於吠陀經典的人,念著俺卡喇(他們都是在遁棄階層中的偉大寫生賢聖)而得以進入婆羅門。一個人為了這些成就而保持獨身。我將會向你解釋這個可以由此而得到解脫的程式。

瑜珈的境界是屏棄五官的活動。將所有感官的門戶關閉,將意念集中與心,和將生命能固定於頭頂上,這樣一個人便將自己樹立與瑜珈中。

在經過修習這種瑜珈。震盪至尊字母的組合--神聖的聲音[唵],如果一個人離開身體的時候想著具有至尊無上性格的神首,他便必定會達到靈性的恆星。

啊,彼利妲之子,對於一個沒有偏離地記著[我]的人,因為他有恆地從事於[我]的奉獻性服務,[我]是很容易得到的。

在得到了[我]以後,偉大的靈魂--在奉獻中的瑜祁,不用在回到這個充滿苦惱的短暫世界,因為他們已經達到最高的完整成就。

在物質世界中從最高的恆星到最低的恆星,所有這些都有著重複生與死的苦惱地方。但誰人達到[我]的居所,啊!琨提之子,他便不用再投生。

依照人類的統計,一千個年代加起來便是婆羅賀摩的一天,這段時間也是他的一個晚上。

當婆羅賀摩的日晝展示時,總眾生物體便生出來;而在婆羅賀摩的晚上降臨的時候,他們便被毀滅。,當日晝`再次來臨的時候,這一叢生物體又活躍起來;而當夜晚再次降臨的時候,啊,彼利妲之子,他們便無援地解體。

然而還有一個永恆的超然於這個被展示的及未被展示的物質自然。它是至尊的和永恆不會被毀滅。當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被毀滅後,那部分依然以其面目永恆地存在。

那至尊的居所被稱為不別不被展示和沒有錯誤的;它是至尊的目的地。一個人去到那裡後,便永不再回來。那便是[我]至尊的居所。

啊,阿朱納,具有至尊無上性格的神首比一切都偉大,他可以由沒有混雜的餓奉獻而得到。雖然他居住在他的居所中,他仍是全面邊頭遍透的,一切事物都處於他之內。

啊,伯拉達人中之俊傑[我]現在向你們解釋一個人離開這個世界時,需要或不需要回來的不同時間。

那些知道至尊婆羅門的人在火神影響之下,在火光中,在一個吉兆的時刻,在月盈的十四天和當太陽在北方的六個月離開這個世界。

當有煙的時候,在夜晚,在月缺的十四天,或在太陽從南部經過的六個月離開這個世界的神秘家,或達到月球的瑜祁,在離開這個世界後會再次回來。

根據吠陀經典,有兩種離開這個世界的方式--一種在光芒中而另一種在黑暗中。當一個人在光中離開的時候,他不用再回來這個世界;但當他在黑暗離開的時候,他要再回來。

啊,阿朱納,知道這兩個途徑的奉獻者永不會被困惑。因此,他總是經常固定於奉獻中。

一個接受了奉獻性服務途徑的人並不缺少由吠陀經的研讀、苦行祭祀的執行、布施、或追追尋哲學性及獲利性活動的結果,最後他達到了至尊似的居所。

這樣便結束了巴帝維丹達對史里瑪博伽梵歌第八章有關於秦達至尊的要旨。

薄伽梵歌 第九章 最機密的知識

至尊的主說:『「我」親愛的阿朱納,,因為「你」從不妒忌「我」,「我」向你灌輸這最秘密的智慧,懂得了以後你便可以從物質生存的困惑中得到解放。」

這知識是教育之王,所有秘密中的最秘密。它是最純潔的知識,因為它通過自覺而給予自我的直接理解,所以它是宗教的完滿境界。它是永恆的,他的執行也是很愉快的。

那些在奉獻性服務的路途上沒有信心的人不能得到「我」,而在這個物質世界中回到生與死的循環里,啊,敵人的征服者。

我一未來展示的形狀遍透著天地萬物。所有的生物都處於我,而我卻不處於他們。

不過,一起一切被創造的東西並不處於我。那便是「我」的神秘能量!雖然「我」是所有生物的維繫者,雖然「我」無處不在,但「我」自己仍然是創造之原。

正如各處吹動的強風是經常地處於太空一樣,要知道同樣的所有宇宙的生物都處於「我」。

啊,琨提之子,每一樣物質展示在這周年期終結的時候都進入「我」的自然,而有「我」的能力,在沒一個周年期的開端,「 我」又會重新創造。

整個宇宙是在「 我」的指命下。因為「 我」的意旨,它一再被展示,最後又被毀滅。

啊,丹南札耶,所有這工作都不能捆綁「我」,「我」是永遠地不依附和處於中立的地位。

啊,琨提之子,這個物質自然在「我」的指示下工作,它製造出所有移動和不移動的生物。這個展示根據規則一次又一次地被創造和毀滅。

當「我」以人的形狀降臨的時候,愚蠢的人譏笑「我」。他們不知道「我」超然的本性和「我」對一切事物的至尊主權。

那些這樣被困惑了的人都受著被邪惡和無神論的見解所吸引。在那迷誤的狀況下他們對解脫的希望,他們的獲利性活動,和他們知識的培養都要被挫敗。

啊,彼利妲之子,那些沒有被迷惑的偉大靈魂,是在我聖潔本質的保護之下。因為他們知道「我」是原始的及沒有竭盡的具有至尊無上性格的神首,所以他們完全地從事奉獻性服務。

這些偉大的靈魂經常地以極大的決心作出努力,歌頌我的「我」的榮譽,在「我」面前跪下,永遠地在奉獻中崇拜「我」。

其它從事與知識進修的人,崇拜至尊的主為一個無出其右,多而變化的,及以宇宙形象出現的人。

但要知道「我」才是儀式,祭祀犧牲,對祖先的供奉,治病的草藥,和超然的歌頌,我也是牛油和火及供奉品。

「我」是這個宇宙的父親,母親,支持者和祖父。「我」是知識的目標,淨化者和唵音節。「我」也是梨俱、婆摩和耶柔吠陀。

「我」是目標,維繫者,主人,見證者,居所,避難所,和最親密的朋友。「我」是創造和毀滅,一切事物的根基,停留的地方和永恆的種子。

啊,阿朱納,「我」控制熱、雨和乾旱。我是水生及毀滅的典型象徵。生存和不生存都在「我」之內。

那些研讀吠陀經和飲用桑瑪液汁的人,因為尋求天堂般的恆星而間接地崇拜「我」。他們在因陀羅的恆星上出生而享受著神一般的樂趣。

當他們這樣地享受天堂般感官快樂後,他們便再次回到這個不能免於死的人類恆星。這樣,通過吠陀的原則,他們只是達到轉瞬的快樂。

對於那些堅定崇拜「我」,冥想著「我」的超然形象的人--「我」帶給他們所缺乏的東西和保存他們已有的東西。

啊,琨提之子,一般人對其他神所作出的祭祀犧牲,實在只是為了「我」,只是這種供奉並沒有被真正地了解和認識。

「我」是唯一享受者和唯一祭祀的犧牲物件。那些不認識「我」真正超然本性的人便會墮落。

那些崇拜半人神的人會在半人神中誕生;那些崇拜鬼魂和精靈的人會在這些生物中誕生;那些崇拜祖先的人會到祖先那裡去;那些崇拜「我」的人會與「我」一同生活。

假如一個人以愛心和奉獻心給「我」一片葉子,一朵花,水果或水,「我」都會接受它。

啊,琨提之子,你所乾的一切,你所吃的一切,你所供奉及施與的一切,還有你所做的一切苦行,都應該使之作為對「我」的供奉品。

這樣你便會免於好與壞活動的反應,通過這遁棄原則你便會得到解脫和來到「我」這裡。

「我」不妒忌任何人,也不對任何人有偏袒。「我」對一切都平等看待。但誰在奉獻中對「我」作出服務便是一個朋友,便是在「我」之內,而「我」也是他的朋友。

縱使一個人幹著最可惡的行動,假如他從事、於奉獻性服務,由於他以處於正當的地位,他仍然被認為是聖潔的。

他很快地便成為一個正直的人和得到持久的和平。啊,琨提之子,放膽無懼地宣布「我」的奉獻者永不毀滅。

啊,彼利妲之子,那些求庇護於「我」的人--無論婦人、毗舍(商人),和戎陀--或`從一個在低下家庭出生的人,也可以達到至尊的目的地。

在這個短暫悲痛的世界中那些從事於對「我」愛心服務的婆羅門、正義的人、奉賢者和聖潔的國王是何等的更為偉大啊!

經常將你的心意集中於想著「我」,向「我」作出揖敬和崇拜「我」,因為完全地專心於「我」,你必定會回到「我」這裡。

這樣便結束了巴帝維丹達對史里瑪博伽梵歌第九章有關於最機密知識的各節要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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