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師那與瑪哈曼陀羅
奎師那是至尊人格神首,是上帝本人,是萬原之原,祂具有一切吸引力。在《博伽梵歌》中,祂告訴阿爾諸那說:“我是所有靈性世界和物質世界的根源,一切智慧都起源於我。我是宇宙之父、之母、支柱和始祖。整個宇宙的秩序受我控制。我是超靈,居於眾生心中。我就是時間。我是創造,也是毀滅。我是萬物之根基,是息止之地,是永恆的種子。我是韋達曼陀羅中最神聖的音節唵(om)。我是非人格梵的基礎。沒有智慧者,不能全面認識我。由於知識淺薄,他們無法認識我永不消逝的、至尊無上的本性。人若能了解我顯現和活動的超然本質,離開軀體後,再也不會降生於這個物質世界,他將晉升到我永恆的居所。在千千萬萬人之中,可能只有一人追求完美;在那些達到完美的人中,幾乎沒有一個人能真正了解我。偉大的靈魂,奉愛中的瑜伽師,到達我後,永不再重返這充滿痛苦的短暫世界,因為他們已達到了最高的完美境界。”“這至高無上的科學通過使徒傳系傳授下來,那些聖王們也是以這種方式接受這門科學的。然而,時光流逝,傳系中斷,這門科學的本來面目仿佛已被湮沒。我今天就告訴你這門關於人與至尊關係的古老科學,因為你既是我的朋友,又是我的奉獻者,所以必能了解這門超然的奧秘。這是韋達聖典最為機密的部分。這門機密的知識永不可以向那些不苦行、不虔敬、不從事奉獻服務的人解說,也不可以向那些嫉妒我的人解說。”
由唱頌“哈瑞 奎師那,哈瑞 奎師那,奎師那 奎師那,哈瑞 哈瑞 / 哈瑞 茹阿瑪,哈瑞 茹阿瑪, 茹阿瑪 茹阿瑪,哈瑞 哈瑞”所形成的超然音振,是為喚醒我們超然知覺的卓越的方法。作為存在的靈魂,我們原本都是具有奎師那知覺的實體,但是由於我們從無始以來就和物質相聯,我們的知覺現在被物質環境所污染。我們現在所生活的物質環境,被稱為瑪亞(maya),或虛幻。瑪亞的意思是“它不是”。這虛幻是什麼?當一個僕人試著人為地模仿全能的主人時,他就處於虛幻之中了。
我們在企圖開發物質自然資源,但是我們實際上卻越來越被她的複雜性所糾纏不清。因此,儘管我們捲入征服自然的艱難鬥爭,但我們卻更加依賴她。一旦我們永恆的奎師那知覺得到復甦,征服物質自然的虛幻鬥爭便會馬上停止。唱頌瑪哈曼陀羅(maha-mantra) 是復甦這種原初、純粹知覺的超然程式。通過唱頌這超然的音振,我們能清除我們內心所有的疑慮。所有這些疑慮的基本原理都來自錯誤的知覺,即:我是我周邊一切的主。
奎師那知覺不是人為地強加於心意上的。這知覺是生物的原初自然的能量。當我們聽見這超然的音振時,知覺被喚醒。這個最簡單的冥想方法在這個卡利年代得到推薦。通過實際體驗,一個人能感知到,通過唱頌這個瑪哈曼陀羅,或唱頌偉大的救贖聖歌,能馬上感覺到來自靈性層面的超然極樂。
在生命的物質概念中,我們忙於感官滿足,如同處在低等的動物階段。當一個人從感官滿足的狀態上提升一些時,他就會為了從物質束縛中解脫出來而進行心智推敲。當一個人具足智慧時,他會從思辯的狀態繼續向上提升。他會試著找出所有內在的及外在的原因的終極之原。當一個人確實達到靈性領悟的層面,並超越感官、心意和智性的階段時,那么他便處於超然的層面上。
由於哈瑞奎師那的唱頌制定於靈性層面,所以這音振超越所有低等的知覺--即感官、心意、智性。因此,不需要去理解曼陀羅語言,也不需要進行心智思辯,更不必為唱頌瑪哈曼陀羅進行任何智力上的調整。從靈性層面上講,它是自發的,故此,不需要任何資格,每個人都能參加唱頌。當然,在一個更高級的階段,一個人在有了靈性理解的基礎後,不應該再有冒犯的行為。
開始,也許不會出現下列超然極樂的所有八種體驗。這些是:停頓似啞、出汗、毛髮豎立、聲音錯亂、顫慄、身體麻木、喜極而泣、出神。但毫無疑問,花一點兒時間唱頌也會立即將人帶到靈性層面,出現的第一個症兆就是渴望邊唱頌曼陀羅(mantra) 邊起舞。甚至一個孩子都能參加唱頌、跳舞。當然,那些深深捲入物質生活的人,需要多花一點時間才能達到這個標準,但是甚至一個全神貫注於物質享受的人也能很快被提升到靈性的層面。
當曼陀羅被主的純粹奉獻者以愛心唱頌時,它會對聆聽者產生最大的功效。同樣,應該從主的純粹奉獻者的嘴唇中聆聽這樣的唱頌,其效果會立竿見影。應該儘可能地避免聆聽非奉獻者的唱頌。牛奶被毒蛇的嘴唇觸碰後就會有毒。
“ hara(哈茹阿)”是指主的能量,“krishna(奎師那)”和“rama(茹阿瑪)”是指主自己。 “krishna”和“rama”意味著“至尊的快樂”,“hara”是主的至尊的快樂能量,在念頌中變為“hare(哈瑞)”。主的至尊快樂能量幫助我們臻達主。物質能量叫做瑪亞,也是主的多種能量之一。並且我們,生物,也是能量,是主的邊際能量。生物被描述為高於物質能量。當高等能量和低等能量接觸時,一種不兼容的狀況產生;但是當高等的邊際能量與高等能量 hara接觸的時候,它便處於喜樂、正常的環境中。這三個字,也就是 hare , krishna , rama ,是瑪哈曼陀羅的超然種子。唱頌是在靈性上呼喚主和祂的能量,以保護體困的靈魂。這唱頌完全就象一個孩子真情地呼喚自己的母親到來一樣。母親Hara幫助奉獻者得到主父親的恩典,主向真誠唱頌這曼陀羅的奉獻者展示祂自己。
在《普度鬥爭世奧義書》中寫到:“銅器年代之末,那茹阿達·牟尼往問眾生的始祖主布茹阿瑪曰:"尊者!我漫遊天地,看到鬥爭世的眾生充滿鬥爭和焦慮,如何能將他們度出?”布茹阿瑪曰:“善哉問!諦聽一切經教之隱秘義,汝可以之救度此鬥爭世眾生之輪迴者:唯以誦持薄伽梵太始神人那茹阿延那之名,可以振落此鬥爭世之罪惡。”那茹阿達進而問道:“彼名為何耶?”於是主布茹阿瑪曰:“哈瑞奎師那,哈瑞奎師那,奎師那奎師那,哈瑞哈瑞/哈瑞茹阿瑪,哈瑞茹阿瑪,茹阿瑪茹阿瑪,哈瑞哈瑞。”此一十六名,消除鬥爭惡。超此方便法,在諸韋達中,無有可見者。此一十六名,消除生物之浮障,為十六道光明繞;由是至尊人格梵,如日輪之光明聚,浮雲散去顯光耀。”若有念誦此十六言三俱胝半者,則度脫殺婆羅門罪,度脫殺人罪,消除盜金罪;其於祖靈、天神、凡人所加損傷罪,皆得滌除矣。盡棄一切法已,則頓然解除一切罪惡而得清淨,頓然解脫矣,頓然解脫矣。”
在《宇宙古史—布瑞汗·那茹阿迪亞之部》(38.126)中寫到:“在這個充滿紛爭和虛偽的年代,得到拯救的唯一方法就是唱頌主的聖名,唱頌主的聖名,唱頌主的聖名,除此之外沒有其它的方法,沒有其它的方法,沒有其它的方法。”
在《卡利·桑塔茹阿那奧義書》中寫到:“由三十二個音節組成的這十六個名字是抵禦卡利年代罪惡影響的唯一方法。所有韋達經典證實:如要渡過無知之洋,除了唱頌聖名外沒有其它方法,即唱頌聖名是唯一的法門。”
在(宇宙)四個年代的三個年代中(即:薩提亞年代--黃金年代、特瑞塔年代――銀器年代和德瓦帕爾年代――銅器年代),人們有幸通過使徒傳系的道路理解超然知識。然而,在現在的年代中,人們對使徒傳系沒有興趣。相反,他們發明了許多邏輯和辨論的方法。通過個人的努力理解至尊的超然特性(稱為上行程式)並不被《韋達經》所認可。絕對真理必須從絕對的層面傳下來。祂不可能被上行的程式所理解。主的聖名是超然的音振,因為它來自超然的層面――奎師那的至尊居所。因為奎師那和祂的名字之間沒有分別,奎師那(Krishna) 的聖名和奎師那本人一樣純粹、完美和自在。
“無論在薩提亞年代通過瞑想維施努,在特瑞塔年代舉行獻祭,在德瓦帕爾年代服務於主的蓮花足獲得什麼結果,在卡利年代(鐵器年代)只要簡單地唱頌哈·瑞奎師那瑪哈曼陀羅都能獲得。”(聖典博伽瓦譚 12.3.52)理論學者藉助於邏輯和其它辯論方法根本無法理解上帝聖名的超然特性。理解超然的“哈瑞 奎師那,哈瑞 奎師那,奎師那 奎師那,哈瑞 哈瑞/哈瑞 茹阿瑪,哈瑞 茹阿瑪,茹阿瑪 茹阿瑪,哈瑞 哈瑞”的唯一道路是以信心堅持唱頌這些名字。如此唱頌將使一個人從由粗糙和精微的軀體所產生的束縛條件中解脫出來。在這個邏輯、辯論和爭執的年代,唱頌哈瑞奎師那是自我覺悟的唯一方法。因為僅靠這個超然的音振就能夠拯救受條件限制的靈魂,它被尊為韋達經典的本質,正如主布茹阿瑪在《卡利桑塔然奧義書》中所說,所有的韋達文獻的本質是唱頌奎師那的聖名:
“這哈瑞奎師那曼陀羅的十六個字特別意味著消除卡利年代的罪惡。從這個年代的污染中拯救自己,除了唱頌這個瑪哈曼陀羅外別無它法。一個人即使尋遍所有的韋達文獻,也找不出一個比唱頌哈瑞奎師那更卓越的適合這個年代的宗教方法。”
根據物質概念,人和人本身的名字、形體、品質、情感和活動之間是不同的,但是就超然的音振而言,卻沒有這種局限性,因為它來自靈性世界。在靈性世界,一個人的名字和人的品質之間沒有差別。
在物質世界當然有差別。因為假象宗哲學家不能理解這點,他們無法發出超然的音振。在《那茹阿達-潘查茹阿陀》中說到:
“所有的韋達儀式、 曼陀羅和對經典的理解被濃縮概括為八個字:哈瑞奎師那,哈瑞奎師那,奎師那奎師那,哈瑞哈瑞。”
通常一個人會對宗教、經濟發展、感官滿足和解脫感興趣,但是對上帝的愛超越所有這些。一位真正的靈性導師唱頌聖名,門徒通過耳朵聆聽到這超然的音振。如果門徒效法他的靈性導師以同等的敬意唱頌聖名,他實際上也在開始崇拜這超然的名字。當奉獻者崇拜超然的名字時,名字本身便在奉獻者的內心傳播著祂的榮耀。當一個奉獻者唱頌聖名的超然音振完全合格時,他便完全適合成為一位靈性導師,並且解救全世界人民。唱頌聖名力量強大,它逐漸地建立起超越世界萬物的至尊地位。唱頌它的奉獻者超然地處於極樂之中,有時會在狂喜之中笑、哭、起舞。有時愚人會在唱頌瑪哈曼陀羅的道路上設定障礙,但是處於愛神層面的人會為所有關注的人高聲唱頌聖名。結果是,每個人都在唱頌聖名中得到開悟。通過唱頌和聆聽奎師那的聖名,一個人能夠銘記奎師那的形體和品質。“對奎師那純粹的愛永恆存於每個生物體的心中,不能通過其它途徑獲得,而只能通過聆聽和唱頌。待我們的內心淨化後,這種愛就自然而然地復醒”。(《永恆的柴坦尼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