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在的天空之水瓶座
元素:風
模式:固定
原型:天才、革新者、說真話者、科學家、被流放者
如果你在路上遇到了佛陀,就殺了他。—禪宗佛教徒
水瓶的符號:
水瓶的符號是一對平行的波浪線,它常常被誤解為水。這並不對。這些線是蛇――智慧的象徵。
在伊甸園中,蛇誘惑夏娃吃了智慧樹上的果子。夏娃吃了果子,然後上帝將她和亞當逐出了伊甸園,於是世界有了開端。夏娃所做的舉動的意義遠不止如此。在那個水瓶座的叛逆行為之中,她創造了比安全、智慧更珍貴的一種特質。
她創造了人類的自由。
水瓶座的目的地:
自由――那就是水瓶座的終點。它是什麼?個性、能夠選擇自己的路的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接受任何人的命令,不管它來自父親、母親、總統、牧師或者其他權威人物。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有巨大的力量在壓迫我們的個性,如果我們放任它們的話,我們會被它們左右和擺布。來自同伴的壓力、符合常規、社會化、想要被別人接受的願望,如果我們被它們掌握了,我們就會服務於兩個主人:我們自己的本性,以及周圍人的各種妄想。我們的自由馬上就失去了。
對水瓶座來說,這種妥協是一種詛咒。水瓶座的道德敵人就是種族本能。如果她屈服於這種本能,那么一切都失去了。她成為了我們日常生活肥皂劇里的又一個熟悉的角色。
水瓶座和符合常規無法融化,就象和平和核彈頭無法融和一樣。
想要征服那種種族本能,水瓶座必須培養對真相的絕對忠誠。不管後果如何,她必須說出自己所看到的。當她的自由受到挑戰時――不管是通過直接的強迫還是潛藏的說服,她必須站穩腳跟。她還必須主動地接受自己的命運:一個被放逐者,跟自己的社區的價值和動機永遠不一致。
水瓶座的目的地?對自我完全真實、絕不屈服的表達。完美的個性化。
水瓶座的策略:
想像水瓶座是舊約里的一座有城牆的城市。那個時代很暴力。每一個城市都擁有不同的文化,臨近城市之間的緊張一直存在。
被攻打時,如果水瓶座的城牆在壓力下崩潰了,她的文化就會被粉碎。勝利的敵人會殺了水瓶的國王,將廟宇中的神像打碎,然後豎立自己的神像。
決不能投降。一旦敵人通過了城門,一定是一場滅絕性的大屠殺。對水瓶座來說,只有一個策略:保護那些防禦,不讓它們受到任何損害。不會有條約、也不會有妥協、只有石頭和炮彈的冰冷事實。
這個城市的比喻是很恰當的,只是要保護的並不是一個歷史社會的文化完整性,而是要保護一個人的自由和個性。敵人在城牆外排開,他們擠在城門前。他們扛著攻城木準備撞門。
對水瓶座來說,那根攻城木可以有很多種形式,不過從本質上來說它是我們的文化想要我們服從已經建立的行為模式的壓力。
我們的內在有一系列的偏好和價值,不過我們的社會對我們有其它的計畫。從我們會說話開始,我們就被編程,這些程式描述了什麼是成功、體面、和正常。對我們大多數人來說,進入這些模式是自然的,甚至是有幫助的。但是對水瓶座來說,這就是死刑。
水瓶座必須抵抗攻城木。她必須不受自己文化的脅迫。她的策略就是跟隨自己個性的命令,總是自己做選擇,不管這會讓他周圍的人如何憤怒或者發出不信的冷笑。
“我會是正常的,即使那意味著所有人都認為我是瘋狂的。”――這是水瓶座的座右銘。
如果她堅持這個策略,那么社會可能會想要用暴力奪走她的自由:將她扔進監獄或者瘋人院。不過這些是真實的攻城木。通常,文化的壓力是更加微妙的:“如果你一直這樣做,你永遠都不會保住一份工作的。我們會讓你挨餓,讓你感到不安全和不舒服。”或者:“如果你繼續這樣,我們都會嘲笑你。我們會稱你為瘋子,我們永遠都不會認真對待任何你做的事。”
水瓶的敵人好象覺得攻城木還不夠,他們還有第二個手法。他們已經安插了奸細在城牆裡面,這些間諜會從裡面打開城門。對水瓶座來說,這些間諜就是以愛她的人的形式而存在。他們的確愛她,深刻而真誠地。不幸的是,這並不表明他們理解她。
這些間諜已經穿透了水瓶的防禦系統。他們在城牆裡面。他們可能是丈夫或者妻子,可能是朋友,或者是父母。當水瓶做選擇時,他們對她施加極大的壓力,強迫她再次考慮,強迫她服從他們的期待。
他們的出發點也許是好的,但是不管他們是否知道,他們的方式都是奸詐的。這些間諜力圖讓水瓶相信她有責任背叛自己。他們讓她相信如果她真的愛他們,她不會讓他們看著她在這個社會中的與眾不同,看著她在一個充滿圓洞的世界中做一個方塊,並看著她因此而受到高壓。
面對這些間諜是終極的水瓶考驗,這比抵抗那些攻城木來說難得多。在維護自己自由的過程中,水瓶必須使自己堅定如鋼鐵,以面對一個嚇人和苦澀的考驗:她必須準備好傷那些愛自己的人的心。不管他們是多么的失望和痛苦,這些痛苦都來自於他們有多么想要將她壓進一個她生來不符合的模子。他們的傷痛是真實的,只要一個讓步,水瓶就能夠減輕它。但是她不能讓步,她不能假裝自己是任何自己所不是的人。
水瓶是冷淡無情的人嗎?不是,但是她常常看起來是這樣的。她的路途很嚴峻,將她帶到清澈稀薄的真正個性的平流層。如果她的提升會讓那些居住在地上的人失望,她有時候必須學會跟這種痛同處。她可以用來安慰自己的是,讓這些人心碎是自由必須付出的代價。
水瓶的資源:
“從前每年在種玉米之前,我們都會獻祭一個處女給雨神。每一年他都會回饋給我們一場雨。但是今年你居然說我們不能獻祭任何人,雨會自己到來。”
一萬年前,一個水瓶座聽到這些話,但是她還是堅持己見。如果她的堅持沒有造成她被殺,那么她的堅持就改變了人類的歷史。
為什麼這能發生?因為她看到了真相,而沒有人能夠改變她的想法。在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里,她看到了別人所無法看到的東西。
有一個詞用來形容這種思想極端的獨立,一個可以描述水瓶的最重要資源的詞:天才。
天才--我們一般認為天才是一個極端聰明的人,但是這是誤導人的。智力只是天才的一個工具,而且他沒有它也能存在。天才是去全新思考的能力,以新的方式來看舊的問題的方式。天才就是以一種我們沒有被教導的方式去思考的人。水瓶擁有很豐富的這種特質。
今年我們不要獻祭一個處女,第一個有這種叛逆水瓶思維的女人馬上遭受極度的壓力。也許村莊裡有一千個人,其中有九百九十九個人都認為這是個瘋狂的主意。但是我們的水瓶女英雄卻知道這是真理――而這會支持她。這種感覺現在還在支持著水瓶們。他們知道自己是正確的,即使沒有一個人贊同。
水瓶還有一個資源。沒有這個資源的話,她的天才沒有什麼用。只是知道真理還無法讓一個人抵抗千夫之指。她的第二個資源就是一種不可改變的、不屈服的固執。一旦她站定了腳跟,南極的風暴對她來說也不過是清晨的微風。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撼動她。
水瓶的陰影:
這種固執可能為水瓶的策略服務。因為要抵抗隨順部落的本能的強大壓力,她必須對自己擁有絕對的確認。在她內在的深處,她必須擁有一種無法動搖的確信,那就是不管她的反對者如何激烈或者精彩地否認它們,她的認知是正確的。
但是這種頑固也能夠毀掉她。
水瓶可能會製造一個關於自己獨立性的虛假故事,然後象一個死守陣地的士兵一樣用所有的頑固去捍衛它。她可能會拒絕穿除了牛仔服之外的任何衣服;她可能會堅持自己在總理面前說髒話的權利;她可能會拒絕聽除了古典樂之外的任何音樂。這些怪癖本身並沒有任何害處,但是它們會使水瓶偏離自己的基本任務――個人化。
那種古怪的頑固是水瓶的陰影。她不是去捍衛創造自己生活的權利,而是默許了社會的壓力。她跟隨常規的生活軌跡,而不去面對自己該面對的進化難題。然後她的那種水瓶座的叛逆和自由都被傾瀉在一個相對安全的生活領域中。
天才消失了。不再有叛逆,也沒有了革命性的思考。只是在人群中多了一張沒有名字的臉,過著可預測的生活。她只知道用一些會惹惱別人但是最終來說並無害處的怪癖來給自己的生活增添一點色彩。
水瓶座的陰影對她們來說顯得尤其黑暗。
遵守常規本身並不是一種罪過。我們大多數人天生都是這樣的人。當我們適應社會時,我們也很舒服。但是對水瓶來說就並非如此。對她來說,常規只是一個面具。她可能會選擇戴它,但是當她戴上這個面具時,她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她過的就不再是自己的生活。
一個走在這條黑暗路上的水瓶可能表面上看起來很成功、很穩重、很優雅。她可能富有而風趣。但是她感覺自己象一個局外人,就象一個毫無破綻地扮演著一個假身份的外國間諜。
水瓶會感覺自己與外界格格不入。
然後,即使是那些與她最親密的人都不理解她。他們跟她共度關係的起伏。但是他們感覺到她有一種疏離。她顯得很遠,也許很冷漠或者毫無感受。她的言辭很恰當,她也履行自己的責任,她對笑話的笑點也把握得很好,她還能自己說笑話。但是別人不會被蒙蔽,每個人都知道她隱藏了一些最基本的東西。
在那雙清澈而如冰刀般銳利的雙目之中,空空如也。她自己不再裡面。 (十二星座 /astro/)
摘自《內在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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